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,只是闭着眼,整张脸已经烧红了。
她又轻轻握了握,仿佛确认质地般,小声呢喃:“真的好软……里面是液体吧?就像果冻一样……”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,混合着呼吸的颤意,带着一点点……纯情又直白的欲望。
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、更结实的小“核”,她微微一怔,又好奇地问:“这个是什么?”
她不是嘲笑他,她是真的不懂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,惊讶却专注,带着探究的诚意。
她一边问,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,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。可那动作一做出来,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——
不是痛,是太敏感了。那种从根部被揉搓、翻转、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,喉头发紧,额角渗出了一滴汗。
他声音低哑,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:
“……别、别转……那儿不能……”
他的嗓音发紧,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,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,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。
他的手不是拽,而是轻轻按住她,像是怕弄疼她,又怕自己太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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