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水音靠得近,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,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,小小地一鼓,眼神却倔得要命。
“再蹭一下下啦……”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,像撒娇,又像试探,眼睛亮亮的,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。
“我会小心的,”韶水音继续说,声音像是哄猫,也像是哄他,“不疼的,我就、就让小核蹭一蹭,不进去。”
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,轻轻地去拉,他没拦她——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,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,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。
温惊澜咬着后槽牙,看着她,那点犹豫还挂在眉心,声音低得近乎喉音:
“你这叫不疼?你、你刚才都疼得哭了……”
韶水音一边扒着他裤腰,一边仰头对他笑,那笑软绵绵的,带着点要命的认真。
“那是我刚刚太用力了……现在只蹭一下,不压……轻轻的,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样……你想啊,我是水獭,蹭冰你是见过的吧?”
她边说边扒,手法不急不缓,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贵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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