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她多么刻苦——她只是怕,如果她停下来,就会开始想他。
她已经五天没见到温惊澜了。
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开夜班,只是因为她的作息全变了,两人错开了。
可奇怪的是,明明是自己先变得忙碌,心里那种“我没见到他”的失落感,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漫过来,堆积在胸口。
她不是小女孩了,她知道这叫“想念”。
她想他的声音,想他车上略微带点方言的“慢点上车”,想他耳根发红又故作镇定的样子,想他那只大掌温热的包着她的手,说“我送你”。
她也想他再一次躺下来,让她好好地——再蹭蹭他。
哪怕只是额头贴额头的那种。
但她没有资格沉溺。实验室的桌子上摆着小麻子毛发里的油污样本、血液化验报告、显微图像、以及一瓶瓶培养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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