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安昨天晚上对着视频就想这么干了,颜总监身上哪哪都白,少数几抹艳色是洁白画纸上难得的色彩很难不引人注意,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毛,还受不住刺激,每每高潮就怯生生跟着往里一缩,看着就好肏。
事实也是如此,肉棒带着打眼钻井的决心对着后穴一下就凿开一个小口,流着腺液的顶端抵着穴口用力往里挤,湿漉漉的糊了穴口一圈水,却没起到半点润滑作用,龟头被紧窄的肛口勒的生疼,还头铁地往里顶,硬生生靠股蛮劲挤进去大半个龟头。
颜时初被陶安猝不及防一下顶得往前倒,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他弯着手臂一只手撑着门板,从来没被人开发过的菊穴毫无扩张就被强行闯入,窄小的肛口被迫撑得老大,有种要命的撕裂感,疼得他脸都白了,身体止不住地颤栗。
颜时初艰难地喘了口气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滚、滚出去”
陶安不听,青涩紧致的肠道像不合码数的小鸡巴套子死死箍着肉棒,咬得紧紧的,他兴奋得都不觉得疼,哪里舍得出去,大手抓着颜时初的屁股,非但不往外退,还死命往里顶,强迫着那处不经情事的小地儿一点一点吃入他炙热丑陋的粗壮。
硕大的龟头挤入了狭窄甬道,肠肉生涩地包裹蠕动着,那滋味就像几百张嘴同时用力嘬吸着肉冠,差点让刚开荤没多久的陶安一下就泄了精关。
他舒爽地喟叹了一声,在颜时初脸上偷了个香,低低呢喃了句:“颜总监咬得可真紧”
尝到甜头的陶安越发用力地往里顶,像头勤恳开荒的壮年黄牛,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,他每往里顶一下颜时初身后暴力撕扯的疼痛感就剧烈一分,龟头破开一层层嫩肉插进他体内一大半,刚刚还泛着水汽的肉逼疼得都缩了起来,身体越发抗拒排斥肉棒的进入,肠肉绞得死死的封闭仅有的通道来自我保护,鸡巴被夹得动弹不得。
大半根鸡巴晾在外面进不去,只有卡进去的龟头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,陶安忍不住抽动被肉壁裹得一丝缝隙也无的肉棒,来回动着顶进去的龟头,摩擦着四周青涩的肠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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