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左慈还是注意到了。
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你不能逆道而行。逆其道而行之……”
左慈轻轻解开广陵王身上的单衣。她因为冷,又或者因为这细微的触碰而颤抖。她的肌肤裸露着,因为将死的恐惧,又或者是因为接下来有悖常理,有悖人伦的事情而羞愤,胸脯剧烈的起伏着。
最后她还是认命一样闭上了眼,将头转过去了。
左慈继续解她腰上的衣带,广陵王最后只剩一身单衣,衣襟大开,如同被冰石霜雪击打过的蝶,可爱可怜。
“破解情潮之法,一曰解,解药是也;二曰崩,迅雷疾速是也;三曰泄,缓缓治去,不疾不徐。”左慈端来一碗汤药,将广陵王扶起,她靠在左慈的怀中,左慈转手喂她,褐色的汤药从广陵王嘴角流下,汤药的痕迹顺着嘴角、到脖子、锁骨,最后晕散到她的胸脯。
“你如今情态,只能取法三,为此,吾需要封住你的经脉,延缓气血奔流,可否?”
“弟子,冒犯师尊了。”广陵王支起身子,哆嗦着手,要去解左慈的衣带,手指尖却无力得颤抖的不行,内里那团先前压抑的火也终于焖烧了起来,她不自觉的夹着双腿。挣扎了一番,终于绵软的淌在塌上。玉体横陈,任君采撷。
“师尊,我没有力气了,是要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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