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细细碎碎带着广陵王一点隐秘心思的小小成就,令人愉悦,也令人会一步步想要更多。广陵王当然不会止步于此。
于是,亲密的触碰变成了狎昵的试探。广陵王的手指一点点触过左慈的月色外袍银灰色大襟、霜月绣蓝衣领、最后手指停在了柔软、干净洁白的中衣上。手腕一转,十分轻巧的滑进去。
温热的掌心、带着生命力的肌肤仔细而又缓慢的摸过左慈的锁骨,左慈闭着双眼,玉羽睫毛在微动,呼吸停滞了片刻又恢复正常。广陵王知道左慈醒了,或许,师尊早就醒了。但是广陵王不愿意停下来。
广陵王的手继续往更深处探去,另一只手慢慢的斜褪下左慈的衣物。她饶有兴趣的支起了身子,一件件,细致的剥他师尊的衣服。
“尚未入夜......”
左慈眼睛不自然的瞟向别处——他面前的不是已经初成玉骨冰肌、风霜历雪、不为人所知的广陵的女王爷,而是十六七岁,还残存一点微末的稚气、顽劣但令人怜爱的少女。
如今令自己问心有愧的小徒弟,正端庄而乖巧的,一件一件将刚刚从他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叠好,放在雕花沉香檀架上。
广陵王十分愉悦的轻笑,随后俯下身,略带有强势的轻轻支起左慈的下巴,歪着头,鼻尖轻蹭左慈的脖颈,苍白而优美,蔻丹的嘴唇细细地在颈侧的肌肤上磨蹭着,带着濡湿温热的气息,间或轻轻吮吸,留下极其细小如落梅一般的红痕。
左慈的胸膛略微起伏,这样年岁的她,曾经、出现在自己的梦中。是自己一遍一遍在她百胜梨花红胜桃的躯体上沉醉。梅墓闭关月余,左慈远望见隐鸢阁一棵高大的槐树上,广陵王与刘辩在风中荡着,分食一把青丝绕白的槐花。
他便不再去想这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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